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株洲南车电机销售有限公司 意外太子爷互换了身体,综艺上他手撕白莲花后,转头我收拾残局

发布日期:2024-10-12 07:50    点击次数:171

我和吴圈的太子换了个位。在那个综艺节目里株洲南车电机销售有限公司,

他死死地盯着我,好像我的脸是他的心头大患,

他嘴里不干不净,骂的是那些绿茶婊,撕的是那些白莲花。我心想,这下完了,连怎么收拾残局都开始盘算了。就在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时,

他突然转过脸来,

对着我喊道:

「亲爱的,

你倒是说句话啊!」

我一脸懵:

「啥?」

我是林淮的金屋藏娇,那吴家大少的宝贝鸟儿。

吴家有十三位公子哥,个个都是桀骜不驯。

他得面对十二个对手,工作压得喘不过气,得找个能随时发泄的出气筒。

我是他每月百万薪水请来的宝贝鸟儿。

毕竟,我这黑红相间的大明星,抗压能力可不是盖的。

我自诩为情感的回收站。

但行内的人都管这叫金丝雀。

牵线搭桥的人嘱咐,别叫他吴家大少,得称呼他林淮公子。

不必具体到门牌号,是为了守护他的隐私。

林淮的太子爷可是个大忙人。

记得头一回见到他,已是深夜时分。

他正站在大窗户前,开着视频会议,身穿一套精心剪裁的西装,那派头尊贵得不行。

他轻启薄唇,嘴里不时蹦出“糟糕”、“糟糕透顶”:

「这些大热天都卖不出去的货——都是些臭鱼烂虾。」

「这些人啊,就像拔了塞子的水瓶——一点水都不流。」

他那架势,仿佛在举办一场线上说唱演唱会,连飞过的蚊子都得遭他数落。

我抬脚跨进门槛。

他微微挑了挑眉:

「左边,代表偏激,你是在指责我说话做事有问题吗?」

我收回左脚,换成右脚迈进。

他冷漠地扫了我一眼:

「右边,意味着超越,你是想爬到我头上去吗?」

我:「……」

他的脾气,比恶鬼还要凶。

那天,我是蹦蹦跳跳地进去的。

因为,他还没想好怎么教训一个蹦蹦跳跳的人。

投身娱乐圈,我背负着还债的使命。

家业的皮革厂宣告破产,父亲携着小姨子携款逃之夭夭,留下了三亿五千万的巨额债务。

在直播间,我泪眼婆娑地推销着钱包:

“混账刘鹤,混账啊,欠下三亿五千万,

带着小姨子溜之大吉。我们无计可施,

只能以钱包换取微薄的工资……”

出乎意料,钱包没卖出去,我的名字却意外登上了热搜。

#皮革厂的美人#

就在那时,一位导演注意到了我。

他说我身上流露出一种破碎的美,脸上写满了“快来拥抱我,我快要崩溃了”。

这还用说吗?

换作任何人,背负着三亿五千万的债务,都会崩溃。

凭借这份独特的破碎感,我一踏入娱乐圈就获得了白月光女二号的角色。

当我红遍网络后,我的背景也被曝光了。

我遭受了一次规模庞大的网络暴力,他们替我家的工人向我发起声讨,要求我尽快还清债务。

我夜不能寐,泪水沾湿了枕头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尽快赚够钱,还清债务,然后退出娱乐圈。

经纪人提供的烂剧本,我接下了。

林淮太子爷的责骂,我默默承受。

直到公司为了提高热度,安排我和对家一起参加一档恋爱综艺节目。

我已经预见到了一场网络的风暴。

我整日迷迷糊糊,像是在黑暗中爬行。

当媒体对我进行采访时,我只是含糊其辞地回答:「嗯嗯。」

林淮的太子对我破口大骂,我只是机械地回应:「啊,是是是。」

三次肯定实际上是一种否定,我巧妙地引起了他的好奇。

他弯曲的手指轻敲着桌面,那声音在我听来就像是丧钟的回响。

他对我说:「刘听,我是你的老板,你这简直是厕所里点灯——自找苦吃。」

我还得依赖这份受辱的工作。

我泪如雨下,向他连连道歉。

他皱了皱眉:「你这是怎么了?」

情绪达到了高潮,我把我的遭遇一股脑儿说了出来。

他轻描淡写地说我不过如此,他当年差点就成了监狱里的大佬。

我说他不懂人间疾苦,他的公司一天的盈利就抵得上我一年的收入。

我们互相比惨,甚至在过程中喝了好几瓶酒。

醉得一塌糊涂时,他露出了一丝邪笑:「别说这些了,你行你上。」

我冷哼一声,毫不示弱:「你觉得我容易吗?你行你上。」

宿醉醒来后,我惊讶地发现,我竟然变成了他。

清晨,我伫立在落地窗旁,深吸一口一米八八高度的空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。

但冷静不了。

情绪崩溃了。

今天还得去录综艺节目呢。

我怎么可能屈尊去忍受那个恋爱节目的折磨。

那违约金足够我拍十部烂片了。

我越琢磨越觉得前途渺茫,甚至有了从窗户跳出去的冲动。

高楼上的风,呼呼作响。

我的生活,苦涩无比。

我沉浸在悲伤之中,默默流泪。

太子爷紧紧抱着我结实的腰,阻止了我:

“冷静点,有事好商量,不是吗?”

我抽泣着:“我马上就要去参加那个恋爱节目了……”

太子爷一狠心:“我去。”

我哭泣:“我还得拍戏……”

太子爷再次咬牙:“我来拍。”

我低头,不安地抠着手指:“那我该怎么办呢?”

他几乎是咬碎了牙:“放个长假。”

我立刻变得心情愉快,阳光灿烂。

太子日夜不停地为我奔波于各种活动。

我呢,每日从那宽敞的八百平米的床铺上醒来,与他进行视频聊天。

他总是面无表情,透露出一种破碎的美。

就是那种一拳就能把人打碎的破碎美。

“我现在正在后台化妆,”

化妆师的动作就像是在粉刷墙壁,

天哪,

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到这份工作的。

粉底的颜色偏黄,还特别容易卡粉。

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化妆师施展她的“魔法”,眉头紧锁,仿佛能夹住一只苍蝇。

他突然拍桌子,开始爆粗口:“fuck”、“shit”:

“你还是去工地和水泥吧。”

我被吓了一跳,在视频通话中急忙对他喊:

“别激动!这也是节目的一部分嘛。”

他稍微冷静了一些,就在这时,我的竞争对手江茗出现了。

她画着无瑕的裸妆,用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:

“刘姐,你干嘛对化妆师这么凶?她也很辛苦的。”

我眼皮一跳,正准备劝解他。

他却看穿了我的意图,直接切断了视频。

当天下午,我的名字登上了热搜:

#刘听绿茶啥样你啥样#

视频里,太子爷冷笑一声:

“东方不亮西方亮,绿茶啥样你啥样。”

“妹妹腮红不够,姐姐巴掌来凑。”

我感到欲哭无泪,汗水冷冷地流了下来。

真是没想到,评论区里竟然没有一边倒地对我开炮。

热门评论有:

【怼得好,说唱界的新苗。】

【我早就觉得她话里带刺,终于有人站出来怼了。】

【网上的人是不是健忘啊?她家欠的债还没还清呢,怎么还有人给她撑腰啊?】

【人家已经在努力还债了!她爸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?】

我感动得眼泪汪汪。

这世上还是有人情味的。

竟然有这么多人愿意站出来为我说话。

直到老板给我展示了一张账单。

他们公司出动了公关团队,雇佣水军,让博主带风向,花了一百万。

我明白了,这是金钱的力量。

他彻底放开了手脚。

经纪人说他不懂得感恩,他翻了个白眼说:「别来这套,你要是业务能力不行就去找个正经工作吧。」

公司对他发出了违约金的警告,

他双手插兜,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:

「在我律师到场之前,

我一个字也不会说。」

他在电话里说得痛快。

微信上,我却遭到了公司的严厉斥责:

【你这是翅膀硬了?债还清了?给你半天时间考虑清楚。】

我欲哭无泪地给他发消息:【能不能低调一点?哥?】

他回我:【混在娱乐圈太有趣了,有这么多人等着挨骂,我很好,不用担心。】

我:【……】

我有点不太好。

毕竟,那可是我的身体。

头天晚上综艺节目的彩排开始前,

少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冲我发微信:

【这烂节目怎么搞的,要我跟异性搞暧昧?】

【你猜它为啥叫恋爱节目?】

【我已经让助理把导演搞定了,三分钟之内,我要看到你出现在这儿,跟我制造点暧昧气氛。】

真是霸道总裁风范。

我从床上一跃而起,动作迅速得像备战高考的学生。

家里的管家递给我手表,说:「老板这是头一回为了个女士这么心急火燎的。」

我愣了愣,回答:

「其实吧,是为了个男的。」

管家眼睛瞪得老大。

我还没来得及打扮好,少爷又急匆匆地给我打来电话:

「穿得高大上点来。」

高情商说法:穿得高大上点。

低情商说法:外面又惹事了,得有个土豪来镇场。

我手腕上戴着价值连城的手表,脖子上挂着硕大的玉佛。

要不是裤子遮住了脚踝,我差点连脚链都戴上了。

少爷派来的司机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。

他今天开的是少爷车库最奢华的车,简直就差在轮子上镶金了。

我全身上下金光璀璨,脸上就差写上「有钱没处花」。

天空一声霹雳,太子爷闪亮登场。

我戴着一副昂贵的太阳镜,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,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场地。

太子爷正和江茗在那里较劲,像是在拔河比赛。

当我出现的时候,整个世界仿佛按下了暂停键。

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五味杂陈,有犹豫、有无奈,还有不忍直视。

江茗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瞧,你男人来了。”

太子爷也不甘落后:“呸,那才是你男人。”

我这是招谁惹谁了?

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,百感交集。

导演悄悄告诉我,他们俩是为了争抢一个嘉宾而大打出手。

这期的恋爱综艺节目只有一个圈外嘉宾——一个单身了将近三十年,参加过不少烧脑节目的程序员。

江茗说她不想被娱乐圈的男人蹭热度,她看中了那个圈外的嘉宾。

太子爷对那个圈外才子的背景很感兴趣,他想要和程序员深入探讨。

两人因此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,足足吵了一个小时。

我轻轻地清了清嗓子,小声对太子爷说:

“听着,我知道你一直是个不服输的人。”

太子爷一脸疑惑:“嗯?”

“但现在你不必再争强好胜了。”

太子爷眉头紧锁:“嗯?”

“你的强项来了。”

他:“……”

他气得牙痒痒:“不会模仿男人说话就别装模作样。”

我感到有点失落,心情沉重地离开了现场。

我在酒店的房间里,随时准备为太子爷撑场面。

尽管他似乎并不怎么期待我再次露面。

但没过多久,他又给我打了电话:

「玉佛得摘下,墨镜也得摘,还有你那衣服上的大金链子,也别留着。」

我猜他这次八成是骂输了。

江茗这家伙总是爱说些阴阳怪气的话。

但我不敢顶撞他。

我怕他一开口,我就得挨骂,而且我还骂不赢他。

我在骂人的圈子里,那可是最底层的存在。

我回了句:「我爸以前就喜欢这么打扮。」

「我可不想当你爸爸,谢了。」

他难得这么客气地对我说话。

我那中年土豪的虚荣心,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
我摘下了墨镜和大金链子,再次走进了场子。

这次,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赞叹:「真帅!」

我学着太子爷的样子坐下,一言不发。

周围的人开始小声议论,都在猜我是为了谁来的:

「是为了白念吧,听说太子爷和她从小一起长大……」

我偷偷地把耳朵凑过去。

没听说过这事儿。

什么八卦?也让我听听。

他们却又都闭嘴了。

我有点失落,感觉自己被排挤了。

第一集开录了。

意料之中,太子爷跟人吵起来了。

导演策划的环节是,让女嘉宾选男嘉宾送的礼物,完成配对游戏。

我贡献了一条闪亮的金链。

程序员展示了一把鲜艳的红玫瑰。

那位三线小生则拿出了他代言的项链。

太子爷抢先一步,把我的金链子给夺走了。

白念的手悬在半空中。

她尴尬地把手缩回来,一脸失望,眼睛里泪花闪烁。

太子爷紧紧握着金链子,问她:「你也想拿这个?」

白念脸一红,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。

太子爷一脸鄙视:「拜金女。」

白念:「啊?」

江茗微笑着反击太子爷:「刘姐,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吧?」

太子爷扫了一眼她手里的红玫瑰,无差别开炮:「你也是,太俗了。」

江茗:「啥?」

我:「……」

他两句话就把三个人都得罪了。

我都不敢想,等身体换回来后的日子怎么过。

白念眼睛红红的,望向镜头外的我。

我低头玩手指,装没瞧见。

太子爷乘胜追击:「干嘛不拿那条项链?你对那男嘉宾有意见?」

我感觉,白念真的要哭了。

太子爷似乎跟我心有灵犀。

他凑近她,盯着她的脸:「哭了没?」

她「哇」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
行,这下真哭了。

江茗手忙脚乱地安慰白念,太子爷却轻松地继续煽风点火。

她哭完了,抽泣着拿起桌上剩下的那条项链。

那位三线小生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。

首集亮相,夹杂着广告和主持人们的闲聊,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混过去了。

节目一上线,我毫无意外地被推上了热搜的风口浪尖。

那位太子爷甚至还自掏腰包,为我买了两个热搜位置。

他这人还挺不错,连售后服务都考虑到了。

#刘听说话真逗#

#刘听你真的哭了吗#

#刘听白念小学生的争执#

江茗和白念的粉丝们在话题下激烈争吵:

【路人视角,谁不晓白念和太子爷从小一块儿长大?她来插一脚干嘛?】

【不就是想攀上太子爷的高枝吗?】

【现在怎么还有人把无礼当个性啊?】

太子爷开了个小号,亲自下场:

【哈哈,你们这是真动气了?】

这条评论因为太挑衅,让人忍无可忍,结果被喷了数万条。

热度直接爆表。

太子爷也顺势登上了三个热搜:

#吴圈太子爷降临爱情综艺#

#吴圈的十三位太子爷#

#时旭林淮的太子爷#

在这些话题下,网友们又玩起了地域标签的梗:

【我离不开吴圈,你带份试题走吧。】

【我们鲁圈人一出生就得给护士送红包。】

第二集,咱们得开始玩点暗涌了。

我与太子爷把“生疏”这两个字演绎到极致。

咱们的初次约会地点,选在了咖啡馆。

我与太子爷共坐一桌。

彼此沉默不语,只是低头在手机上敲敲打打。

太子爷发来消息:【懂不懂搞暧昧?】

我回复:【略知一二,咋了?】

他又说:【试试吧。】

我绞尽脑汁,给他回了一条:【你那杯,230块。】

【……】

太子爷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。

他抬头看着我,嘴角微扬:

「这话说得妙,但下次还是别说了。」

这声音,真是我的风格。

把这么冷淡的话都说得这么悦耳。

我点点头:「嗯嗯,你的声音真悦耳。」

「你这人太油了。」

我有点小失落,心又碎了一地。

江茗那边的气氛也不融洽。

她轻描淡写地化妆,害羞地低头喝咖啡。

程序员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。

她轻轻拨弄耳边的碎发:「你直说吧……」

「你口红沾牙了。」

江茗:「……」

在江茗的坚持下,那段“口红沾牙”的镜头被剪掉了。

白念和她的搭档互相看不顺眼,一起低头猛喝。

而我和太子,几乎全程都在手机上交流。

弹幕上有人说:【好久没看到这么乱搭的综艺了。大家都不熟悉,有种无序的美。】

【代入感超强,感觉就像在老家被迫相亲。】

【咖啡馆的广告片。】

【白念怎么一直在低头喝啊?真的有那么好喝吗?】

【你们好歹演一下啊。】

你们都挺听得进话的。

咱们第三场开演了。

剧情有点难搞,但真诚是关键,情感要满溢。

白念对我那是一往情深,太子爷对那程序员步步紧逼,三线男星对太子爷似乎有点意思。

理顺这些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,得用上整整一页的思维导图。

大家围坐在草坪上野餐,各怀鬼胎。

白念悄悄靠近我,小声问:

「时哥哥,你对刘听是真爱吗?」

尽管我平日挺自恋的,自爱得很。

为了太子爷的名声,我否认了:「也就那么回事儿。」

白念听了,心满意足,当着我的面,把我贬得一无是处。

白念的搭档,那个三线男星,也凑了过去,跟太子爷耳语。

太子爷的脸都绿了。

他眼睛瞪得像要蹦出来,脏话就在嘴边。

我问他咋回事。

他憋不住,今天第一次爆出「fuck」:

「他问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去那家餐厅,我看起来很娘吗?」

我真心实意地回答:「你看上去是个挺漂亮的姑娘。」

他一脸鄙视:「你太油了。」

我:「fuck。」

「他为啥找我吃饭?你到底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?」

我仔细想了想。

这个三线男星,好像是我上部戏的搭档,接下来还得跟他炒绯闻。

我说:「小声点,他将来会成为你的绯闻对象。」

太子爷说:「小声点,我刚才把他骂了一顿。」

我:「……」

我瞥了一眼三线男星。

他蜷缩在角落,阴郁又自闭。

太子爷跟我说完,又转身去撩程序员:

「有考虑过跳槽吗?」

他俩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。

江茗嘴唇微微动了动,却插不上话。

她也缩在角落里,开始自闭。

这一集播出后,弹幕爆了:

【我现在信了,这六个人除了刘听好像都没谈过恋爱。】

【我就爱看这种乱七八糟的情感纠葛,多来点。】

【感情也不是没有进展,至少三角恋成型了。】

【刘听这是在干嘛?脚踏三条船?】

【建议改名:《女海王的传说》。】

在拍摄恋爱综艺的空档,我得跟在太子爷身边,帮他处理宣传事宜。

他专门负责开炮,对那些他看不顺眼的事情直接开怼。

我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,帮他收拾残局:

「是的是的,

一点没错。我就是那位林淮的太子爷。前面那位大发雷霆的,跟我关系可铁了……对对,

就是你想的那样。」

他骂人就像过无人之境。

那些满嘴跑火车的制片人想让他喝两杯,他直接回怼:「王八吃炭——黑心肠的家伙。」

那些只想着赚钱的经纪人对他的行程指指点点,

他可不买账:

「蝙蝠插鸡毛——你算哪根葱?」

一收到公司的违约金通知,他就让我开支票。

我连忙摆手,大声说:「大哥,真的没必要。」

大伙儿聊了八段没结果的恋情。

到了第九回合,导演提议搞个现场直播。

在幕后,导演特意找到我,说:「刘听,你这么一搞,节目效果大打折扣,观众都不高兴了。」

我明白。

所以得给那位大少爷点颜色瞧瞧,谁叫他老是骂人?

我随意地挥了挥手:「行,随便。」

反正那位大少爷会无差别地得罪所有人。

直播环节是,男嘉宾得用别人的手机,给女嘉宾打电话。

目的就是要看到她们最自然的状态。

江茗和白念都提前得到了风声。

只有那位大少爷还被蒙在鼓里。

我借了个三线男星的手机,给大少爷拨了个电话。

他直接挂了。

弹幕里一片笑声:【哈哈哈,她怎么不理人啊?】

【笑死,根本不接。】

我再打,直到第三次,他才接了。

我问:「今天直播吗?」

他回答:

「我们熟吗?我虽然单身,

但在这里也住了很久,

俗话说,

寡妇门前是非多,

好事不出门,

坏事传千里,

所以我只好蜗居茅舍,

放眼世界,

脚踏泥泞,

心怀天下,

我说的对不?」

这都说的啥啊。

我愣了一下,才说:「直播吗?」

大少爷语塞了:「不清楚,不好意思。」

弹幕上的人都笑疯了:

【救命,我脚趾都抠出三室一厅了。】

【以为是女海王,结果还挺守规矩的。】

【他们在玩梗!太有默契了,我嗑到了。】

其他两对因为事先看了剧本,表现得平淡无奇,一点错都不犯。

直到,快结束时,白念突然插话。

她清新、单纯,毫不做作地拿着话筒:

「很感谢叶哥这段时间的关照,但我发觉,我对另一个人更有好感……」

我心里一紧。

弹幕里的人都兴奋了,看热闹的不怕事大:

【是谁?快说。】

【有什么是我尊贵的vip不能听的?】

【是我谢谢,她昨天亲口在我耳边告诉我的。】

【嗑点青梅竹马。】

她口中的叶哥捂着额头苦笑,暗地里骂了句什么。

看他的口型,好像是:【白念他妈的。】

她的目光飘向我这边。

我僵硬得像罚站,身体都直了。

死了三天都不如我现在僵硬。

比起出现在镜头前,我现在更想埋进土里。

她微微一笑:「是时……」

大少爷及时插嘴:「这姓我熟,我CP好像也姓这个。」

我点了点头。

对,我姓时。

无论何时遇见你,我都觉得很值。

我姓时,写起字来就像骏马奔腾。

「CP」这个词,让白念一时语塞。

江茗咬了咬牙,

硬是打圆场:

「哈哈,

只是节目上的CP啦。现在还没正式在一起,

将来的事,谁知道呢。」

我心里又是一紧。

我预感到,大少爷又要开始发挥了:

「你是生活不顺心,

还是人生没乐趣?天天在这抬杠,

你不如去工厂打工,

你老和我争,

我给你一棒槌。」

大少爷安排的水军也在帮他带节奏:

【哈哈哈,我居然跟着唱起来了。】

【刘听是rapper吗?】

白念眼睛又红了,她小声说:「刘姐,你说话太难听了。」

大少爷逆反心理一上来,也抿着嘴,满脸无辜地看着我:

「老公,你说句话啊。」

我哑口无言了。

屏幕上的弹幕狂轰滥炸。

我整个人也懵了。

直播间的观众数量像火箭一样飙升:

【天啊!这竟然是真的。】

【啥?那白念算啥?我脑子都烧坏了。】

【他是joker里的王牌,扑克牌里的最高点。】

太子爷捂着嘴巴,一脸惊讶地问:“怎么了?这是不能公开的秘密吗?”

我深呼吸,慢慢地回应:“可以说,你讲得真棒。”

白念仿佛被闪电击中,全身比我那时还要僵硬。

尽管直播充满了戏剧性,热度飙升到了顶点。

但由于太子爷和白念的背景,导演最终还是决定结束了直播。

后台变得一片死寂。

不知是谁先打破了沉默:“你和太子爷不是不熟吗?”

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:“我们关系很好,谢谢。你也是我们游戏的一部分。”

“……”

那晚,热搜榜上炸开了锅:

#刘听老公你快说句话啊#

#时旭刘听恋情曝光#

我竟然接到了太子爷他娘的电话:

「听说你最近和一个不太靠谱的女明星好上了?」

我对太子爷挤了挤眼。

太子爷装作没听见,低头不语。

反正,那不是我的肉身,也不是我的亲娘。

我随口胡诌:「可能吧。」

「啥意思?」

「就是稍微有点接触。」

「哈哈哈哈哈,我说正事儿呢,你别逗我笑……」

好吧,那我再捞一把:

「给五百万,让她离我远点。」

她回了句「别逗我笑了」,然后就把电话挂了。

我评论道:「你娘真有幽默感。」

「承蒙夸奖,你娘也是。」

我:「啥?」

这事儿变得有点突然,咱们俩竟然都认识对方的娘了。

恋综落幕,我迎来一大段空档期。

太子爷调侃我:“闲着呢?”

啥?难不成我还对娱乐圈上瘾了?

“正等节目组结账,然后准备告别这个圈子呢。”

光是想想就觉得兴奋。

我和太子爷又开了几瓶酒,聊得天南地北:

“大家都传你和白念是青梅竹马,有啥趣事能分享不?”

“扯,我俩连一个地儿都没待过,哪来的青梅竹马?”

我一愣:“你们不都是那片儿的吗?”

“街道都不同,好不?”

我沉默了。他这界限划得真够细的。“当太子爷挺带劲的,

大伙儿都让着我。”

“当明星也挺带劲的,

大家都盯着我骂人。”

他愣了一会儿,

似乎想起了什么,

突然大叫:

“有本事你来啊。”

行,又回到老样子了。太子爷还没醒酒呢,

一回来就忙工作。我想起我那不知去向的老爸,

觉得他欠下的三亿五千万债务是他应得的。20我在人气最旺的时候宣布退出娱乐圈。正当大家都以为我要嫁入豪门时,

我却回去处理皮革厂的烂摊子。狗仔队跟踪了我和太子爷一整天,

想挖出点猛料。结果,

太子爷在办公室里坐了一整天。而我,

却进了厂。我一再邀请狗仔进来参观我的皮革厂,

他一再婉拒,

最后还是被热情的工人们拉了进来。我向他介绍厂里的产品:

“这些都是真皮!防水的,

你摸摸这手感!”

狗仔摸了摸:

“确实不错。”

“这是我们的新款!我直接给你出厂价,

只要三百!”

我身后的主管小声提醒:

“姐,

这种材质,

两百块我们得亏本啊!”

“亏就亏吧!为了推广我们的钱包,

回馈大家,

我们自己掏腰包补贴点怎么了?”

狗仔感动地买下了五个钱包。骗他的。成本才一百块。当晚,

我看到了狗仔的爆料:

【二线女星疑似嫁入豪门?真相是……】真相是这位二线女星回归皮革厂,

带领工人们共同致富。【她真的回去继承皮革厂了?】【黑色的字越看越红。】【哪里能买到姐姐家的皮包啊?】【链接在这!】我每天忙于皮革厂的事务,

利用自己的人气签下大单。太子爷给我发语音,

我挂断了。他说:

【你现在可是大忙人。】语气中带着些许怨气。我说:

【你尽管骂,

骂完记得转账。】【……】21我和太子爷再次见面,

是为了谈生意。他说他要进军外贸了。我立刻警觉起来:

“我们浙圈的蛋糕你别想多分。”

他:

“?”

看得出来他很想发火,

但还是忍住了。他说:

“你现在眼里只有生意。”

我肯定地回答:

“对啊对啊。”

他这次没忍住,

一句“fuck”

脱口而出:

“我的想法是,

我们可以合作。”

我和他谈了大半天,

互喷了两小时。最后达成了合作:

做跨境电商。直播间里,

专业的主播举着钱包大喊:

“30$,

我们给你两个!”

中控激动地喊:

“Yes!”

“40$,

我们给你四个!”

“Noproblem!”

主打一个看似优惠实则让人亏得底朝天。22我的皮革厂生意兴隆,

在一次应酬晚宴上,

我又遇到了白念。她穿着纯白的晚礼服,

一见到我就要发飙: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
多年前的误会再次浮现。太子爷造的孽最终还是落到了我头上。我尴尬地开口:

“想和你父亲谈谈联名IP的事。”

她很惊讶:

“你变了。”

“啊?”

我蒙了,

“哪里变了?”

“嘴巴。”

好,

有理有据,

令人信服。她说:

“我不同意,

你让时哥来谈。”

我转身走了:

“那好吧,我找别人合作。”

她愣了一会儿,

又提着裙摆小步追上来:

“可以可以!我帮你跟我爸说!”

她有点笨,但还挺好骗的。24时旭穿着银灰色的西装,在与人交谈。银白的灯光下,他眉清目秀,

风度翩翩。对方看见了我,眼睛一亮:

“这位是时总的未婚妻吗?”

不信谣,不传谣。你们这些信营销号的人真够离谱的。时旭笑着摇头,

说:

“还不是。”

“那些娱乐新闻……”

对方露出疑惑。他微笑着回答:

“媒体最爱捕风捉影。”

“不是啊,

是那句:

老公你说句话啊。”

时旭笑容僵了,

编不下去了。他看到了路过的我,又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:

“你说句话啊。”

我说:

“句话。”

好,把硬要逼问的人笑得忘了要问什么。计划成功。人走后,

时旭低声,暗暗骂了句:

“低情商。”

我说:

“高情商做法是什么?”

他道:

“点头yes摇头no,看见刘听sayloveyou。”

我笑得好大声:

“你好油腻啊,你是不是也不会当男人?”

他看上去有点伤心。25我感觉,

我和时旭之间有种微妙的暧昧。他现在不骂我了,对我也变得温柔起来。和他讨论下一季的营销策略时,他的电话响了:

“我妈打来的,我得接一下。”

接就接吧,

怎么还开免提呢?我清楚地听见,他妈在手机那头喊:

“你不是三年前就有对象了吗?怎么还不跟我要户口本去结婚?”

他抬头看了我一眼。眸光潋滟,

倒映着窗外的晚霞。“海带结。”

他妈愣住了:

“什么意思?你今晚吃这个?”

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:

“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能结。”

“你妈的。”

他妈狠起来,连自己都骂。我埋头苦吃。结果,在冰淇淋里挖出了一枚闪闪发光的大钻戒。他设计惊喜真是有两把刷子的。我抬头看他。我不问,

他不说。我一说,他惊讶。“这是……”

他大为震惊:

“这是钻戒!我们真是天作之合。”

我又不合时宜地想起他曾经说的一句话:

“不会装男人说话就别说。”

26我在那个晚霞满天的晚上答应了他的求婚。我和时旭结婚的新闻标题是「皮革厂公主和电子信息少爷的强强联手」

。我想起之前那一条「嫁入豪门」

的标题,内心五味杂陈。那会我是别人口中「不三不四的女星」

,如今我却是青年企业家。回头看,

我还怪厉害的。番外1婚后第三年,

我和时旭有了个儿子。他在沪圈上学,

又被人称为江浙沪太子爷。学校里,他的外号叫「包邮区」

。时礼这孩子从小就聪明。公司的员工直播,说着:

“有这么多宝宝喜欢我们家的产品呀!来,

助理,

加库存。”

他在旁边喊:

“不用加!姐姐不用加!卖不出去一点!”

“我们家的产品虽然是刚研发的,

但在这个领域却是佼佼者!”

他说:

“我也没听说过这回事啊。”

时旭打了他一顿。他才答应从此不在自家直播间里乱说话。2但是,

「诚实的中控」

这个名头也让直播间赚足了热度。新进直播间的人都是要求看时礼的。他们都深信,小孩不会说谎。但真相是,他们要错付了。时礼立住了「小孩不会说谎」

人设,然后在直播间里一顿乱骗:

“以前这个要998!趁爸妈不在,偷偷改价成398。”

“爸妈出门了,看看今天卖什么。”

这一个月,销售额跟双十一似的疯狂增长。弹幕:

【这就是天生带货灵根吗?】【我也不想买的,

可是他叫我姐姐欸。】【叫声姐姐,

钱包都给你。】他还玩我和时旭的旧梗:

“姐姐,你说句话啊,你要不要买呀?我偷偷帮你改价。”

我和时旭看着销售额,感动得热泪盈眶。他是靠谱的富二代。以后可以放心退休了。

—完—株洲南车电机销售有限公司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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